Friday, February 22, 2008

离家

这些年的来来去去,好像已经习惯回家的喜悦,离家的愁。与水平行的快艇,轰隆隆的引擎声,逆流而过的景物。多年之后,我再次用快艇离开家乡。窗外的景物,有熟悉的木板屋,也有新的回教堂,新旧更迭,我也已经改变,变好变坏,一时也说不上来。很久没出现的烂漫因子,开始发酵,我在手机上记录了我的心情。

新年2008

在快要新年的两个星期前,就已经非常期待回家了。期待着久违的家乡,期待着与家人朋友的相聚。好多朋友也纷纷表示会回乡过新年,所以就一心期待着新年。

回家的那天,在车上,遇到哥儿们,结果我,我哥和他就一路聊天八卦到回家。晚餐后,堂弟载着我兜风去。天有点冷,两个人边在摩托车上发抖,边欣赏烟花连天的小城镇。兜风时,看着天上的星海,我默默地说,久违了我喜欢的马鲁帝星海。

想到朋友也在今天回乡了,就去找他,聊了一下。这次回家,心里很多地方都被触动着,也许在外面遇到太多风风雨雨,回家时就真得很放松,小小的地方,却有着最温暖的怀抱。

当有些亲戚已经开始回家时,家里又热闹些许。下午,和堂姐,堂哥和堂弟们,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路去巴杀吃冰,回程时还买了鸡翼,大家边走边啃鸡翼,感觉好好,这好像成为我们的习惯了,每年新年大家回乡团聚的时候,都喜欢这样浩浩荡荡,整家姓范的到巴杀去溜达。虽然,大家已经从小孩子成长成为大人了,但是,一家人的感情在吵吵闹闹中,却可以滋长着。

家里的露台,也成了我们一起聊天的地方,无论大小,都习惯在露台上哈拉。虽然经过日晒的露台,就算在旁晚时还是微热,但大家还是乐在其中。

年初一,当然是先去教会,在当中见了许多老朋友,看到朋友就很开心。和干哥坐在一起的时候,由于我们的衣服款式有点相像,结果,就被人们误以为是情侣,结果,看到他的脸的时候,他们就恍然大悟,原来是我的干哥。

晚上,就和干哥,哥儿们和几个朋友们,就去朋友家拜年。去到ngong凯家时,大家已经玩开了,说起以前少年时做的傻事,大家都笑到肚子疼,那段让人怀念的做傻事的时光。

夜归人

当因工作而夜归的时候,我喜欢驰骋在黑夜冷清的街道。没有喧闹,稀疏来往的车辆。我可以用自由的速度,让思绪释放,飘散在黑夜里。偶尔会加快速度,冷列的风非常刺骨,让我颤抖,也让我清醒,知道我还活着,我还能感觉生命里的快乐与悲伤。原来,我还没有对着城市失去知觉,原来,它还是会对我带来冲击。

社交恐惧症

才知道,世界并没有你想象般单纯,原来还是要学会隐藏自己。我以为只要作着自己就可以了,然而,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“本来的你”。

我也想,不用太在乎别人怎么说,怎么看。但是,从别人口中说出的话,还是让我不能释怀,原来我还是会在意,听到一些话,还是会难过,耿耿于怀,不舒服。好话,无需质疑的,谁都喜欢。可能是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接受批评吧。

最近,以接近游魂式的自己,活在这个城市,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只是觉得所做的事情,似乎没有目的,没有方向。越来越沉沦,越来越不可自拔的坠落。似乎被世界所淹没,连最自以为是自信的自己都不见了。

有点厌倦现在的生活,所以想要逃离。但是,没有方向,所以只能继续留在原地。我可以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梦想,但其实连现在自己作着什么,我都不知道了。

就连那么微小的“范文琦”也保不住。在这世界,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,有人让你愉悦,安心;有人让你难过。

有时,面对着太多人的时候,会觉得很累,想要逃。觉得累的时候,就不想讲话,想要退到自己的世界里,就只想静静的沉淀在自己的世界,不想被外面纷纷扰扰的世界所困扰。

我的工作,时常都要面对人,开始对身为“人”的动物感到厌倦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,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错综复杂,所以,真得很厌倦。想要活得自己一点,却不能随心所欲,难道就要随波逐流?

说错话

有点无奈,原本不知道自己说了过分的话,还要在别人的提醒后,才猛然惊醒,才知道要懊恼。

有时候,在大人的世界久了,就会以为自己已经是大人,说话可能肆无忌惮了,话放得太重,无意中说了会得罪别人的话,还不知道,真傻。有时候,太急于想要辩解,反而弄巧反拙,就是这样吧。

有时候觉得,和人说话就像有种模式,对什么人就要说什么话,尤其是在这不简单的社会里。和朋友当然是什么废话都可以说,但是,有些人,和他说废话,他就当“肺话”(肺腑之言),就会产生误解。

我想,有时候沉默是金是对的。但是,这么爱说废话的我,应该很难长时间保持沉默。圣经说:“最小的火,能点着最大的树林。舌头就是火…”。舌头在百体中是小的,却是最难驯良的,世界上最凶恶的动物都已经被驯服,唯有舌头还未被驯服。